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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议发布时间: 2009-07-28 15:13:11
2002年12月25日,是那个红衣服白胡子老头儿送礼的日子。就在这天,广东电信也给穗、深、莞三地的消费者送了一份叫做“游子归家”的礼物。广东电信称,从12月28日开始的“游子归家”服务,要让手机“休息”。具体来说,就是在固定电话边加一个终端设备,只要移动用户将自己的手机放到这个终端上,固定电话网就能做出判断:用户在家!然后,会把固定电话网对该手机的呼叫自动转到固定电话上来。
“游子归家”,让手机休息,就是让消费者口袋里的钞票休息,消费者当然高兴。更让消费者高兴的是,这项业务用户只要花15元买个终端就可以了,前3个月开通费与服务费都免交。该业务26日开始在媒体上做广告宣传,短短一周时间,*批5万台终端设备就已经全部卖掉。
深受消费者欢迎的“游子归家”业务,刚一出笼,就受到了掌声与斥责之声并存的两种截然相反的待遇。围绕着“游子归家”,消费者、移动公司、电信监管*、*电信公司的各种势力展开了一场较量
尽管广东电信对此一直低调,但多家媒体还是迅速捕捉到了这一热点。迅即,各大网络传媒几乎都转载了相关报道——当日,在新浪网,网友的评论就达近10页之多!
而广东的电信监管*显然有些恼火。26日,广东省通信管理局通过传真对广东电信的批复是:在信产部没有正式批复前不能开展业务。然而,广东电信并未对此加以理会,继续大步推广这项业务。对此,通管局十分生气,称,“游子归家”先是未按程序备案已违反了有关电信条例,后又不顾通管局的有关意见继续开展,“根据电信条例广东电信要为此承担一切后果。”
时激动的还有广东移动与联通公司。让手机休息,也就意味着让它们的服务休息。这回,广东电信是慷别人之慨,拿移动与联通碗里的肉送了大礼。广东是华南*大电信市场,无论是联通还是移动,其业务量都占到*的1/6以上,因而,“游子归家”的消息传出第二天,在香港挂牌的中移动、中联通股价双双下挫,据称两公司市值当日共蒸发100亿港元!电信用区区15元,就轻轻“砍掉”了移动与联通100亿港元的市值。这种杀人不见血的做法,确实值得在电信业竞争史上狂书一笔。
在监管*恼火、移动公司生气、而仲裁机构一直没有明确答复时,游子归家这个业务到底如何搞下去连电信也没有了准谱。一周后,*电信正式要求广东电信在没有得到信产部明确裁定之前,“暂缓推广这一新业务”。于是,手机休息站,悄然撤下了柜台。
深受消费者欢迎的“游子归家”前景到底如何?*电信股份有限公司的态度是:在信息产业部没有明确“裁定”前,“暂缓推广这一新业务”。广东通信管理局办公室主任赖国雄告诉记者的只有四个字:“正在研究。”广东电信的有关负责人则称:“对于什么时候能够重新在市场上推广,我们还不知道。”
“游子归家”并不是一次孤立事件。仅在广东省内,新年前后,围绕着电信业的竞争就发生了小灵通联网、手机IP电话3折等一系列肉搏战。对“游子归家”的态度,业内人士普遍认为,关键已经不是这项业务是否符合消费者的需求,也不是这项业务是否真的违规,而在于,以它为代表的无法求得利益均衡的各电信运营商的矛盾已经白热化了。
手机休息站是否违规、能否在市场上推广,其实已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信产部为代表的*电信业监管*,如何来对待由于利益分配不平均而带来的利益纷争
BNP百富勤的一名分析员指出,“游子归家”业务会使移动与联通两家来自固网的通话量下跌,据推算,两家的纯利将分别减少2%和5%,即减少6亿元和2亿元。移动与联通自然非常愤慨,希望“监管*尽快介入协调”,并且威胁说,如果监管*放任自流,那么移动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记得当年陈佩斯与朱时茂演过一个抢胡椒瓶的小品。当朱时茂拿起瓶子扬长而去时,陈佩斯在店内大呼:瓶子被人拿走了,有没有人管?看到没有人理会,陈佩斯自己也揣个碗跑掉了。
如今看看广东移动、联通与电信,恰像陈佩斯与朱时茂的角色。电信要推出“游子归家”,移动就大呼:还有没有人管了?——既然电信可以拿胡椒瓶,那么我就会拿走一只碗——单向收费!
当然,电信监管*不会坐视不理。12月26日,当广东电信向广东省通管局报备时,通管局的回复是:该项新业务涉及到用户、资费、互联互通、码号资源、设备入网等诸多管理问题,在信息产业部正式批复之前,公司不得推广经营该业务。
然而,广东电信却没有理会这个批复。第二天,就开始在媒体上大张旗鼓地进行“游子归家”的宣传了。12月28日,“游子”在三地正式“归家”。
广东电信的我行我素终于让它的上级——*电信总公司害怕了,于是我们就看到了那个“暂缓执行。”
然而,业内人士普遍认为,“游子归家”并未违规。从技术的角度看,“游子归家”属于网内信息拦截,它并没有“侵略”移动们的网络。而更重要的是,这种拦截是应用户的申请而进行的。惟一可能引起纠纷的就是移动们分配给用户的号码,电信究竟有没有资格使用。某业内人士认为,这应该是一个比较含糊的问题。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只要用户交纳了月租费,用户就应该拥有号码的使用权,而经过了用户委托,电信的拦截应该有足够的理由支持。
在采访中,另一对电信政策比较熟悉的业内人士认为,“游子归家”必然会在话务量上对移动产生影响,但没有改变电信的资费标准,即没有影响电信政策的最根本的东西。因而,并不会招来监管*的反对——细想想也是,因为别人改变服务方式影响了自己的生意而责怪人家,显然是不合适的。
如果说“游子归家”要受到处罚的话,那么,小灵通就更应该受罚,无论是形式还是内容,它都在抢移动们的饭碗——小灵通在广东的发展速度和规模已经令移动运营商们害怕了。深圳地区的“市话通”(即小灵通)用户已达28万,而当地联通的CDMA用户不过15万。事实上,虽然信产部至今没有给电信发放移动牌照,而小灵通却在各地都热火朝天,也没有见到监管*制止。
有意思的是,广东省通管局市场监管处尚在“研究对策”,但信产部的态度却耐人琢磨。在本刊记者的电话采访中,信产部表示,这件事情已经由市场管理处交给了发展规划处。他们认为,“游子归家”并不是一种创新业务,而只是电信推出的一种新服务方式。
回顾电信监管*前后的态度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当广东省通管局把“皮球”踢给信产部的时候,信产部迟迟没有公开表态,原因可能很多,但有一条却是明显的,即,“手机休息站”只不过是水上面的鱼漂,它底下带着更多的由利益分配不平带来的问题。这些问题并不好解决,如果处理不好,肯定会为电信管理带来更大的麻烦。但如果一直不表态,也显然不妥,因为,移动已经开始将广州和深圳登记使用“游子归家”的手机分别转向了电信没有开展相关业务的惠州和韶关,使用户得不到明确的提示音。
显然,在“游子归家”推出后,电信监管*陷入了两难之中。
*电信业竞争白热化了,体力相当的搏斗者开始由割电缆式的原始攻击,转向了贴身肉搏战。这种肉博战,必然会频频挑战政策底线。面对这种挑战,*的电信监管似乎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当然,移动们的威胁决不是说说而已。如果监管*没有给广东电信念紧箍咒,那么,移动们则可能会跑得更远。
也许,移动跑得已经比电信远了。单向收费已经不是新闻,石家庄的“百姓通”则更有变相降价之嫌。
现在几乎每一个运营商都有一定的业务走在政策的前面——它们都在试探政策的底线。比如说移动IP电话,虽然到现在为止,移动都没有与电信或网通签署结算协议,但在绝大多数地方,移动的17951,却可以拨打任何一部固定电话。
去年11月份,记者曾经做过移动公司开展网络电话的研究,结果稿子被某*性媒体否定了,理由就是:移动没有IP电话的落地权!
尽管没有落地权,但用户仍然可以打IP电话,而电信的17909拨打移动IP则不行。移动跑出了政策圈,却没有人来管它。
互联互通是信产部制定的电信政策,但如今,在移动手机与联通手机之间发短信却仍然有许多人为的干扰。当记者试图用在新浪以移动用户的身份给联通用户发短信时,新浪很客气地说:“很抱歉,目前暂时不支持移动手机用户和联通手机用户之间的短信互发服务。”
尽管所有的违规或者准违规都在低调地进行着——如果没有移动们100亿港元的市值蒸发,也许广东电信就“万人如海一身藏”了——但,一个分明的事实是,如今各电信运营商就像妖艳的少妇,越穿越少。面对这种挑逗,电信监管却非但打不起精神来,有时的表现还令人惊诧莫名。
记得当年因为单向收费,武汉移动与武汉联通曾打得不可开交,最终招来信产部各打五板的处罚。然而,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在许多地方,当单向收费已经成为一个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时,却也没有听说哪个受过信产部的处罚。于是,处罚就变成了一种“民不告官不究”的东西。
在管理高层,对电信管理的理解,似乎还存在着一定的矛盾。一方面喊着电信市场化,另一方面却百般干涉。比如说,总理朱 基曾在2001年两会期间明确表示:“电信价格无论如何也要降下来,还有很大的下降空间。是一定要降,而且必须要降!”然而,在随后出台的电信资费方案中,为老百姓所关注的市话价格还是在一片民怨沸腾中升了上去。尽管吴基传也明确表示,电信资费应该由市场来决定,但在下半年,为了电信上市,信产部还是提高了国际长途的接入价,其幅度之高、速度之快,不仅令普通老百姓震惊,也令在国外访问的总理朱 基难以理解。
就事论事,信产部与广东通信管理局对“游子归家”的表态似乎也不尽相同。尽管广东电信监管*声称广东电信要为“游子归家”负责,但却也没有拿出什么“责”让广东电信来“负”。而同样是去年底,广州电信借清理拨号器而实施打压其他竞争者,甚至直接代替管理者而直接执法的做法,也未见有效的制止。面对地方诸侯的乱七八糟,信产部也只是在去年10月份的太原会议上宣布,哪个企业违反电信资费规定打价格战,就将受到通报批评。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这种监管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失去了有效的制约力,或者说远没有到位。
在定价权、经营方式等方面过于严格的限定,根本无法彻底解决由资源占用带来的垄断。这使严格的管理,蜕变成了不可能实现的目标。对“游子归家”,信产部电信研究院一位资深电信专家评点说:“一旦一项业务很多人使用并且证明是受百姓欢迎的,即使稍微违规,监管机构往往对此都会有一些酌情考虑,除非这项业务证明严重违法。广东电信现在只要证明有非常多的用户接受这个服务,就等于把消费者摆在监管机构面前,这是考量各方智慧的时候了。”这倒是十分恰切地描述出了电信监管*的模糊态度。
当然,模糊管理带来的睁一眼闭一眼,比起严格的管理目标,毕竟为电信企业的竞争撕开了一个透气孔,尽管企业们每喘一口气还都心惊胆战的。但这种模糊同时也失去了对不公平竞争的有效制约力,这对于电信业的健康发展是非常不利的。如果回头看一下前一段时日国际长途的涨价,可以说,为一个企业的上市,*去干涉市场定价,这种做法是否符合市场经济下*的定位,本身就大可商榷。在缺乏有效竞争的环境中,从1998年电信企业化开始,4年过去了,可是我们发现的电信企业仍然不像一个企业。采访中,某地移动公司的一个*经理在谈到数据业务时说:干好干坏差不多,反正这项业务又不考核,挣俩钱够我们喝酒就可以了。
当2002年,各地电信都已经或大或小地迈步走向“螃蟹店”,准备*个开吃时,许多人都热切地盼望着《电信法》出台。
不管《电信法》如何规范企业间的竞争,一个可以预见的事实是,在科学地对网络资源进行确权后,*将会渐渐从过去那种“一管就死,一放就乱”的泥潭中拔出腿来,放的成份可能要大于管的成份。国内著名营销学专家韩庆祥在总结*改革之路时说,深深吃过保护之亏的**对国内企业的态度已然明朗,坚决开放,以激发国内企业的活力。
在广东电信“游子归家”余波未平时,又传来了网通将在北京、山东、哈尔滨三地推出手机休息站的消息。看来,考验监管的时候到了。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竞争形势的激烈已经把监管置到了火山口,要想使*电信业健康发展下去,电信监管必须在旧有的监管模式上有所突破。在目前还没有一个从根本上解决电信深层次矛盾的一揽子方案出台前,信产部或许会“叫停”,只有这么做才能暂时将事态平息下去,才能使移动、联通的市价回升。但记者注意到,“游子归家”业务虽被“叫停”,但其服务仍在继续。这说明,监管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电信、移动以及用户三者之间最根本的利益冲突,只是一种扬汤止沸,而不是釜底抽薪。只要火仍在烧,汤就有沸腾的时候。
可以预见,在已经千疮百孔的电信监管政策下,类似的故事还会继续上演下去,信产部在其中扮演着消防队员的角色,东边起火奔东边,西边起火跑西边。回头再看,“游子归家”风波的真正意义恐怕也就在于此:给企业更多的自主权,让电信企业真正从*的怀抱里走出来,回到企业真正的家园——市场中去。或许只有这样,信产部才能不再“东奔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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